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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川客寻踪:清代宜宾南岸坝的客家移民》读后感
 
 
作者 撰文:曾昭权 编辑:曾上权 来源 曾氏宗亲网 发表 2020-3-8 18:03:50 人气 3957 背景色 杏仁黄 秋叶褐 胭脂红 芥末绿 天蓝 雪青 灰 银河白(默认色) 字号   

    陈伟平老师有关宜宾南岸坝客家移民的大作读后,引发了我的一些回忆和感想。
文中所述的曾家和冯家的客家移民都是我的祖先,加上我的童年也是在南岸度过的,所以对南岸有些印象,也有感情。下面就来谈谈我的读后感。
     曾家祖上曰南、曰禄兄弟中的曰南,是我的五世祖。而不是文中所说的“入川始祖"。
按照我父亲记录的我们家族入川行踪,入川始祖名曾应达。原藉广东河源县,入川落户于隆昌县,娶妻生子名泰友,泰友生子名玉标、玉选(玉选后人落户宜宾高场七井坝)。玉标生子元宾、秀宾。
以上四代多半都没有读多少书而从事体力劳动谋生。中间由隆昌迁移富顺。至秀宾才由富顺迁入宜宾,落户于长春巷现八中对面一个大院。秀宾善长木工,人称曾二木匠。 秀宾生子日南、曰禄、曰祯、曰祥(祯、祥早逝无后)。所以,曰南、曰禄是曾氏入川第五代,而不是入川始祖。
      南、禄经商赚钱后,買下了上述的那个大院,成了我们祖先在宜宾的第一个不动产。大家都叫它”老房子"。后来有人做了官,裝修门面並挂了一块大夫第”的门匾,这个大院就叫做“大夫第”了。
南、禄子孙繁盛,老房子已显不足。日南先买了与老房子相连,开门于刘臣街的院落,后名“武城世第”(这就是七十年前我家的住 宅)。又买了斜对门(现二医院隔壁)叫“麒麟头"的院落。曰禄则买了。
长春巷进口右侧两个院落“石朝门"和"黑漆朝门",还有"麒麟头"隔壁的院落名“牌坊头"。当代著名人士曾彦修就出自“石朝门”。
     曰南的陵墓和田产,在南岸坝地名”大坡上”的地方(大致在今宜宾卫校对面)。大坡上坡面向南,坡底就是从赵场下来的凤鳯溪和沿溪石板路(连接赵场和上渡口的干道)。陵墓位于坡面上部-个石砌平坝上。一个巨大的、外表磨光的石圈鼓坟,墓前高大厚实的石碑,石材是本地未見过的赭红色,背面还有阴刻人像。墓前左右各一方石桌,墓后是半园弧保坎,他的后世先人就依次埋葬在保坎以上的坡面上。这是我们家族七十年前扫墓祭祖的地方。墓地下方左右各有一家佃农,耕作下坡的水稻梯田。
      几年前,我经多方打听,终于找到大坡上,幸遇一位老农,他问明我是"刘臣街曾家”的后,欣然帶路前往。一路上田地荒芜,蒿草齐腰。到达那个位置,但見地形地貌依旧,墓地早已荡然无存了。知道是政府征地,只是还没开始施工而已。
      文中说的冯家,和我家有很深的渊源。我的祖母出自南岸碓窝田冯家大院(大致在现翟弯路附近,因翟弯与碓窝田相邻) ;我的母亲冯氏又是祖母冯氏的侄女,出自中渡口冯家大院。
南岸冯家来历,以前听舅家老人讲的,与文中所述不尽相同。
冯家祖藉陕西雒南县(今洛南县) , 先祖冯云建为明末总兵(而不是元总兵),为平张献忠乱,驻軍南岸。当时的南岸地广人稀,明亡后,部队解散,冯云建带领留下的官兵就地转业,圈地安家,屯田自给,繁衍子孙,成了宜宾冯氏先人,发展成了宜宾南岸最大的家族。
      南岸的冯家大院就我所知道,就我所去过的,大都是包括一个大敞填和两廂几个天井的大院落。四周竹林、乔木环绕。一个大院由同父母的兄弟几房人聚居。
抗战时期,为躲空袭,我家就从城里迁移到確窝田祖母老家的大院。那时冯家已衰落,空出许多房屋,除我家外,还有另外几家人租住,
      冯家祠堂'冯氏宗祠’在冯湾(据说就是现在公务员小区位置)。与其相连的是南岸最大的冯家大院。抗战时期,国民政府“经济部探金局去南溪区测勘队”就驻进了大院里,我的父亲是队里的工程师。城里的“北城镇中心小学就迁驻了隔壁的冯氏宗祠,我就是在这里上的小学。同学里就有许多冯家家字辈、裕字辈的同学,是我的舅輩或同輩表亲了。祠堂附近还有三个冯家大院环绕。南岸的金鱼井、刘家村、嘴上、中渡口、下渡口都有冯家大院。所以陈老师说的“冯半填”,可谓名不虚传。
      《川客寻踪》文中说的下渡口已经形成集镇,而在我家搬到南岸坝的时候,三个渡口都早形成集镇了 。一方面三个渡口都是云南马帮的终、始点(马帮卸货后,装过河船送往对面城里相应的店铺(街上靠江边的店铺都有后门通江岸) ;宜宾的货物,也是从这三个渡口交马帮运往云南。这些集镇还是南岸居民生产生活必需品供应点。有骡马旅店、茶馆、酒店、飯馆、铁匠铺、杂货铺等等。上渡口那个集镇叫“筍子巷”,是我们当时渡江进城必经之地。
      南岸的交通干道也是从這三个渡口始发的。从上渡口出发的石板路,向西南方向沿坡沟地貌和田地阡陌蜿蜒曲折,经碓窝田,沿凤凰4/5,直通赵场 。从中渡口出发的石板路向南通向七星山。从下渡口出发的石板路向东南通向南广。这些大路边,往往不远距离就有一棵古老而巨大的黄葛树,供路人歇歇。有的树下就是一个“腰店子”。 这是一种供路人歇脚,提供饮食的小店。
      对于黄桷树,融入我的记忆和感情最深的,莫过于从上渡口出发到碓窝田沿路所经的那三棵了。登庙儿山到顶的第一棵最大。下坡右转,再左转约100米就是第二棵。树根裸露地面,长出一些酷似圆橈的疙瘩,我们每从城里回来,都要坐在那里歇气。再前行约200米就是第三棵,树下是一个腰店子。50年前我奉调回宜时曾專访过它们,只
      找到那棵最大的,另两棵不见了。经打听,说是大炼钢铁时被砍来烧了;那个大的实在太大,没法砍,逃过一却!
      南岸城市化后,我曾努力去打听、寻找那棵大黄桶树的下落,终于在如今四医院后山黄冈学校的运动场边深坑里找到。因有碍楼房建築,一支粗壯的枝杆被锯掉半截,有如一支伸出的断臂。令人感慨唏嘘!它就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太上皇,被罚在坑里受凌辱。据说开发商曾准备移裁别处或者砍掉的,还是因为太大,无能无力。但在树杈上却有人围上红绫,根部还有香腊钱纸的痕迹。可见除我之外,还是有人对它敬若神明的。我的哥姐们从外地回乡,也都要去看望“它老人家"!
央视有套节目“记住乡愁”,但城市化“摊大饼"后,叫我们这些本土人也有了乡愁!
       因为原来熟悉的、情之所系的地名、地貌、地标都被新建城市覆盖了,找不到了。而今的街道、小区、公交站的命名,又全然不顾历史文化的继承和连续,甚至崇洋媚外,取出一些奠名其妙的洋名称, 盗用人家的地名。这不但叫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游子难以迈步,就是我们这些老宜宾也对自己的家乡不认识了!怎不令人遗憾叫人”愁”!
      看完陈伟平老师所著《川客寻踪:清代宜宾南岸坝的客家移民》之后收获不小,感概良多。限于条件,我的以上读后感就暂写到此,仅供作读者参考。  2020.03.08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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