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在慈母诞辰103寿的点滴回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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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慈母诞辰103寿的点滴回忆
[P] 写在慈母诞辰103寿的点滴回忆
~曾上权       写于2021/3/16日[/P][P]
二0二一年二月初四日,是我慈母华如福老人寿诞103寿庆吉时,至今,老人家已逝世四十八周年了,今稀稀记忆几件小事,以作为对慈母的深切怀念。
      流失的年代,逝去的亲人,离我很遥远。而有一种野草让我感觉却很亲近。那是我在我老家看到的一片粑粑草,感觉很亲切。这种粑粑草,在老家乡下遍地都是。我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,老母亲管她叫粑粑草。
   妈妈在六0年时,经常吃蒿草粑粑。那个年代为了生存,还有人吃过白鳝泥呢。我不知道鳝泥是什么,但一定是土,吃土会腹胀,便秘,于是,有许多人就这样吃死了。在那三年自然灾害里,是老天照顾,妈妈用野草,解脱了危难,拯救了我们一家四口性命。
          等我上小学后,我也在眺望着那条路。那条路,其实只需三分钟,离家只三分钟的路,对我来说也是很远的,因为这条路永远也见不到母亲在身边。但,是母亲见证我的成长,让我开心童年快乐成长。当今天我吃着美食,欣赏着幸福美好生活之时,回报的是我童年的微笑,她老人家一定会很开心地摸着我的头,亲着我的脸,我会甜甜地笑个不停。可事实上,那时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农家娃,今天脑海里点点印象清晰。
   还记得那年代,在公社大食堂的岁月,家里二个孩子,每天就喝点稀粥。孩子正在长身体,时常喊饿。她,无奈,让小孩吃,讲自已不饿,这是一位怎样的母爱?让人震撼。
   为了能让长身子的孩子,让孩子多吃一点,把自己的食分给孩子,自己只吃一点。为节省气力,她静静地坐在板凳上闭目养神,那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岁月。
   历经洗礼,思绪万千。如果时光可以穿梭,我真想回到那个年代,忍着不吃,让母亲多吃一个红苕,或听她诉说内心的心酸,或者让我饥肠辘辘。
   当我初长成人懂事的二十岁时,母亲的离去,让我十分难受。我觉得家中空气很沉闷,但我不知道伤悲。看着父亲忧伤,邻友和亲戚都伤感流泪,我才感觉到了亲人的离世之恐怖,才一下明白了这辈子亲人永不相见的悲痛。
   时间无情的流逝,老母亲慈祥笑容,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清亮。只残留一个穿灰布长褂的影像,始终是难以忘怀的面容。老母一生只照过一次相,为我留下最珍贵的纪念,这唯一的一张照片,后来,我托大师画为了油画,后改为了素描,如今只能瞻思惦念老母的容貌,怀念着有母亲相伴的童年,走得还是太早了,还不到甲子之年,让我痛惜。
今记几个我和老母的点滴情节片断,永世来不及把她的音容笑貌留在岁月记忆里。
   我很想让老母亲入我梦中,我和妹妹一道,在干净温馨的茅屋里,她老人家一边劳作,一边哼着大约是《东方红》之类的曲调,多想在梦里,再看看老母的笑容,再听听老母亲哼的山歌,可,母亲一直没有来过我的梦里,不知,何时可以入我梦乡?!
   流失的年代离现在已经很远,一株株粑粑野草会把一切光阴拉近。她在那个岁月的出现,救了我一家子的命。如今它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,是当今有钱人家用作野菜入餐桌。
         可是,让我懂得仙逝的亲人不会像这一株株野菜,还能长留人间。我多么羡慕别人家有老父老母的健在,有姥姥、姥爷、爷爷、奶奶膝下的四世同堂的承欢,可,我老母亲却不会再现在我的眼帘。
   也许老母亲并没有真正离开,她永远活在我的《武城曾氏族谱》里,永远活在我的骨子基因里,活在我一家子老老少少的欢乐笑声里,永远融入我们有限生命的血液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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